Saturday, September 25, 2010

哭走君子 引来富贵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子汉大丈夫,哭鼻子实在不雅。但在官场上,有人为了升官发财,尽然用哭达到目的,可谓无奇不有。

我们时常说,哭是女人的专利。女人哭会让所有的人柔肠寸断。“铁塔尼”中的ROSE,孤独地漂浮在黑暗的大西洋上,抽泣的呼叫死去情人的名字,那一幕,不知转来了多少眼泪,要达到此种效果,男人之哭恐怕是难以望其项背。

但是,男人之哭也有其妙用。三国时代的刘备一哭,便哭出了江山,因而便有“刘备的江山是哭出来的”一说。虽然哭得有点掺假,哭得有点造作,涵盖了太多人为的伎俩,但对于他来讲,那便是一杀手锏。关键时刻不用导演,无论兄弟、臣属、百姓或敌手,一起被其痛苦流涕的魔弹所俘虏。

这江山能哭出来,那哭个一官半职还不简单?一场“声泪俱下”的狡辩,也可谓是哭得动情、辩得高明。既保住了性命,提升了权利,还反咬一口,使大批忠良遇到迫害,实现了他一手遮天的野心。

“哭”得妙处有如此之大,在小人的手里,更会被挥发得“淋漓尽致”。看来,我们必须小心,在人生的路上,就有许多人装作一副诚恳的样子,用假哭博取你的同情,获得公众的怜悯。当你被感动是,也就是小人得逞时。

警言:
人不能没有同情心,但不能滥施同情心,
更不能因同情心在竞争激烈的生存环境中自毁前程。

愚民政策玩够了没有?

斯坦福大学社会学教授格兰诺维特早年一篇论文所揭示的“社会不稳定原理”;该原理被通俗地称为“多米诺效应”(Domino Effect) ,即社会骚乱往往只需要第一个人参与,然后,由于集体行为可能非常敏感地依赖于个体行为,“集体意识”被这第一个人的行动激活,迅速卷入骚乱,后者于是升级为“社会动乱”。

通常,一个社会由三类群体组成;中产阶级、上层和底层。其中,中产阶级最不愿意有社会动乱。但在转型期的社会里,如马来西亚,中产阶级不是一个稳定的群体。于是,心态的包容性取代财产稳定性成为防止社会动乱的重要因素。当民众的心态日益偏激时,社会动乱特别容易被触发。

我们深知,在目前的兴论条件下,对每一篇文章的作者而言,或许最好的选择是回避讨论这类敏感议题。可是对群体而言,每一个人的这种回避态度最终会导致灾难性的结局。所以,假如你不想亡党亡国的话,你最好还是坦率地发表自己的见解。这些见解衬托着一个更根本的见解;--自由兴论是社会稳定的基石--。

自由的兴论当然要包含各种我们不喜欢的兴论,难道我们可能只允许我们喜欢的兴论“自由”吗?

任何一位社会成员,特别是国家领导层,在一个价值观与生活方式已经多元化了的社会里,必须学会适应多元的价值观与生活方式。换句话说,他必须学会“宽容”,对异端的宽容。对主流价值观与生活方式的反叛行为,每一社会成员都持有一种宽容的态度。这是一个健康社会的最本质的特点。洛克在他的名篇“论宗教宽容”里有所论证,但更雄辩的论证来自社会实践的历史。宽容的态度导致了政治温和的中产阶级立场,后者构成了社会顶层和底层之间尖锐冲突的缓解区域,有效地防止了社会动乱。

最愚蠢的是所谓“愚民政策”。这一政策的直接后果就是造成全体社会成员的价值观与生活方式的趋同,并由这一趋同而形成价值观单一的社会网络。这样一种政策将把最大多数社会成员改造为“愤怒青年”,他们将以微不足道的借口参与骚乱,因为他们的头脑不能想象任何更温和的批判手段。

一位普通记者的报道,无论如何应算是“温和的批判手段”。那些下令拘捕“温和”的干部,其实是在欢迎“骚乱”和“革命”,他们的头脑恰好是他们长期愚民政策的产物。

所以,转型期马来西亚政府的政策,不仅必须防止严重不公的收入分配,而且必须防止愚民式的宣传。明智的政策是尽量开启民智,让宽容态度成为政治文化的核心内容。

举个愚民政策的例子:
一方面,在辱骂华社不爱母语,不把自己的孩子送入华小就读,还将国内教育捧到天上有地下无,那种骂人骂得口水横飞的神韵,简直让人惭愧自己。但另一方面,自己却将自己的孩子送去英国求学。

原来所谓的“爱母语”,只是唱给穷人听。当有钱有权的人都把他们的子女送去国外求学的时候,剩下留在国内求学的大番薯,就是像你和我这些没钱的人。

爱的倾听

我向来和少年们都特别投缘,尤其我比较喜欢接触叛逆少年,因为我总觉得他们都是独特的一群。思想虽然有异于常人,但并不能说他们不正常,而是描述他们的想法都是超于你我所能了解。或许在家人眼中,他们属于忤逆、叛逆的,但在我的眼中,他们是蕴藏着个人的性格。虽然在他们之中,有些是真的很坏,贩毒迷奸样样犯,对于这些人,我们甭提。但有些却是因为本身有自己理想而叛变家人,而且叛逆少年的起源都几乎是来自同一个因素,家庭复杂和父母离异。

对于他们,我是心生怜悯的。尤其是那些我认识,却离家出走的少年,我会更关注于他们在外的活动,视他们为自己的亲弟妹,目的就是想要更亲近他们的圈子,拉近他们的关系,了解他们的问题。离家出走的少年,其实他们本性并不坏,在普篇上是因为得不到家人的体恤和关爱才选者离家出走。

有谁不希望自己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有谁不希望自己可以得到父母的祝福?有谁不渴望自己可以得到父母的爱和体谅?但是,又有多少个父母是真正有用心去倾听孩子们的心声?有多少个父母是愿意放下尊严,好好和孩子商谈?有多少个父母是可以保持自己的承诺,让孩子实现梦想?

有些父母会狡辩说,他们是很爱护孩子们,而我通常都会问他们,您爱护的,是孩子们里的哪一个孩子呢?而通常父母们都不会回应我这个问题,因为他们了解,他们不可能做得平均对待、一视同仁。其实,身为孩子的父母,不论是亲生,抑或领养都好,都不该存有偏爱孩子的坏习惯,父母对孩子的责任是保护他们免受于伤害,而不是极力选择性的去偏爱,或宠坏孩子。

一个家庭是如此,一个国家政府的待民关念也是如此。在您还没有指责人民的移民视为叛逆以前,请您抚心自问,自己可有善待您的子民?不论他们是您亲生的,还是领养的,身为人民的父母官,可有好好待遇他们,让他们感受到马来西亚是一个温暖的家庭,给他们的一个安慰与关怀?倾听他们的心声?体谅与祝福他们?

即使为人父母,孩子始终还是需要被尊重。诚如,我称呼“您”,并不是因为您的职权大,而是希望您可以看见当我称呼“您”的时候,我是用一颗真诚的“心”,来和你说话。也唯有真心的对待,我们才可以见到未来。

Sunday, September 19, 2010

中秋月圆人团圆



每年一度的中秋节,送月饼、吊灯龙几乎是成了我们的传统。其实中秋节又称为“团圆节”,在中国已经拥有悠久的历史,和其它传统节日一样,也是慢慢发展形成的。古代帝王有春天祭日,秋天祭月的礼制,早在《周礼》一书中,已有中秋一词的记载。

后来贵族和文人学士也仿效起来,在中秋时节,对着天上又亮又圆 - 轮皓月,观赏祭拜,寄托情怀。这种习俗就这样传到民间,形成一个传统的活动,一直到了中国唐朝,这种祭月的风俗更为人们重视,中秋节才成为固定的节日。这个节日盛行于中国宋朝,至到明清朝代,中秋已与元旦齐名。

中秋月圆庆团圆,中秋节可说是在我们华裔传统中,仅次于春节的第二大传统节日。中秋节是花好月圆亲人田聚之夜,而我们生在马来西亚这样的一个多元种族的国家里,这就显得对于各族更为重要。

有人说,华社善于搞团体,我们其实都不该否认这一点,更应该觉得荣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华裔至少有三个节日是强调团圆的,冬节、元宵节,和中秋节。所以与其说我们华社爱搞团体,不如说华社向来都是注重民族间的团圆与团聚。

从乡团、会馆、同乡会、姓氏宗饲等,有哪一个不是在强调大团聚的?有哪一个不是在强调团结的?我可以肯定,全世界几乎是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或种族,可以仿效华社那么善于搞团体这种精神。

但是,今天我们身在一个多元种族的国家,如果只在自己的圈子里面搞团体,是绝对不得体面。当世界正走向时代,整个国际正在变化,人人正求取进步的时候,我们本身也应该与时并进,并且放下迂腐思维,迈向跨种族性团对的精神发展。

诚然首相所提倡的“一个马来西亚”理念,倘若缺少任何一个种族的存在,或不被其他族群所容纳,其实都是有欠缺圆满。所以“中秋月圆”是在提醒我们,唯有各族可以和睦融融的融合并且生活在一起,互相尊重、互相爱惜,唯有于种族间的团聚,“一个马来西亚”才能真正被推动。

更何况,种族与种族间的和谐圆融,和睦共处,无不教我们团圆相聚。不论来自任何种族或族群,大家都必须谨记要相敬如宾,以诚相对。务求做到家人团圆、种族团聚、社会团结,以带领国家迈向拥有更健康的团队精神。

最后,於我最诚恳衷心的恭祝大家,中秋团圆,好事连连,中秋节快乐!

Saturday, September 18, 2010

国民共识

一向以来,华人社会向来被人形容为最喜欢搞组织的一群。从乡团、会馆、同乡会、姓氏宗饲等,这一群的组织,相信马来西亚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目前大马华社组织已经超过了八千多个。但是,更重要的是,当世界走向时代,整个国际在变化,人人求取进步的时候,我们本身也应该与时并进,应该有信心、有远见,能够站得高看得远,而腾出一番事业。


尤其这几个月以来,很多人都感受到一种精神上的压抑。正当国家正要跨步向前,摆脱经济困难,希望能够搞好经济,与人争一日长短的时候,某些人士或组织却在这时候大放厥词,一而再而三的质疑大马华裔在国家的地位,质疑大马华裔对国家的效心力,更质疑我们是国家一份子的权利。


其实,早在七八十年代也曾经发生过的事,但到今天的廿一世纪,也依然还在发生着。可见种族歧视的问题,几十年来政府都没有好好正视问题所在,问题还一直周旋在你我左右,一直延续到我们这一代,这些都肯定不是小事。因此,今天无论谁发表歧视,或针对华社为寄居论者,政府都应该严惩这一些人士。


正因政府在课题上的“大放纵”,就连为人师表的学校校长,也毫无忌弹的在周会上,公开歧视性言论。尤其近这几个月来,歧视言论的不断,已经引起了种族间的不满,可想而知,种族歧视性言论,已到达不可容忍的地步。大家几乎忘了,国家种族间的和谐,应该建立与互相尊敬和礼让。


其实,不论从何角度来看,马来西亚各大民族,都应该从马来西亚人最基本平等权益的角度来看。所以,不论是某些人或某政党,发表一些乘客论、回中国论,任何歧视性言论,我们都必须要给予他们迎头痛击,必须要通过制定的法律来制裁,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目前现有的煽动法令,其实是不足以制止这种带有歧视性言论,我们需要制定一个新法令,那就是“种族关系法令”。在一切的歧视性言论,不论是显性说明或隐性讽刺的,都必须有足够的法律加以制裁与惩罚。


我们不能这样继续的麻木,让这些言论一次又一次的重演,让他们永无止境的伤害族群间的关系,而不了了之,即使连最基本的制裁处罚也没有。这些带有破坏种族间团结的言论,不论他来自哪一个族群,我们也不希望其他种族,同样被类似的歧视偏见发生在他人身上。不论在任何一个多元种族的国家,这些带歧视性、破坏和谐的言论,都不能被拥有正义感、或拥有国家观念的人士,所能容忍或接受。


其实,当一个国家真正要走向富强,就必须真正全面的、认真的,以国家本能能力造就更多的英才,我们就应该全面善用和善待这些人才。国家应该让他们有发展的空间,有一展身手的空间,我们应该以这样的一个高度来看论。


相反的,任何一个带着种族宗教偏见的人,不论他来自哪一党,抑或他自称为,有使命的民族主义者也好,但最终这种封闭塞民族主义,只会使他本身的族群受惠,甚至开历史倒车倒退。而这肯定的对相关民族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国家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损失?


我们都知道,每一届的世界运动会,或者是亚洲运动会,马来西亚每一届也会派出了一些有能力的、最好的、最强的、最有潜能的、最有机会夺标的代表。但却不曾听说过,选拔健儿的时候,会以种族来区分和筛选,为什么呢?那是因为我们都有了共识、锁定了目标,就是希望他们能凭己力,为国争光。


同样的,如果马来西亚今天要走向富强,就必须要老老实实、大公无私的为才使用。为才使用,就须真正的爱惜人才、栽培人才、发掘人才,让人才流动。不管他是来自哪一族人,都能必须确保他们能够在大马土地上有所作为。但如果栽培人才,却又不爱惜人才,让人才外流,或是人才被别人所用,这犹如我们自己用石头砸在自己的脚上。


而自身为马来西亚的纳税人,也一样希望不论哪一个政党执政,无论在哪一个年代也好,马来西亚要真正让国人吐气扬眉,就必须要全面善用自己的资源和优势,这就是我们大家共同期许的。


其实所谓种族关系的问题,并不难解决,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当政者,由其是执政党,当然也包括反对党在内,朝野双方都必须认真对待种族课题,奋而一起合力解决种族问题,而不是怂恿,或包庇朋党发表有损种族和谐的歧视性言论。国民的要求本来就是很简单,就是要看到成果,而不希望见到朝野政党极力寻找一千个理由,推赦自身责任,或为自己的无能辩护。



Let us make a better Malaysia, Not a more divided Malaysia,
Unity Malaysian, 1 Malaysia.

Saturday, September 11, 2010

李映霞不可能的任务


根据日前报章上的报导,李映霞炮轰翁诗杰,指后者并没有尽其责任替华小申办土地一事,之后自己却被当地选民声讨她于2007年旬,以筹建华小之名义,在当地筹办扇子义卖会的款项账目下落不明,于此,我有话想向各位朋友分享。

回溯2006年,当年翁诗杰任为副部长的时候,其实已经开始跟进华小拨款,当时国阵政府计划有二十所华小要建,并准备拨出9500万令吉分布于各地新建华小。于2008年,翁诗杰获得中央政府的拨款批准,并于Ulu Langat建立第一所微型中华小学(哑吃18里中华小学),也是计划二十所华小之一。翌年,2009年更获得了300万令吉的拨款于另一所位于Pandan Perdana的新校。而民主行动党则是在2007年才开始这项计划。

2007 年以前,当年李映霞还不是班丹区的州会议员,但却来这里以“扇子义卖”说是为了华小筹款,而引起了当地居民共鸣,一起热心的筹办这项活动。但请问当时究竟是在谁的指示下说要筹款?是马华吗?今天,李映霞终于面对了居民的质问,并且追究当年的筹款数目,究竟总共筹到了多少钱?由此可见,打从开始,李映霞并没有给予公众一个清楚的交代,直到东窗事发后,被人追问起的时候,才说当年的筹款,其实是为了党基金?


如此荒谬草率答复,结果就引起了当地居民们的愤怒,更心有不甘,觉得李映霞在睁大眼睛说瞎话,利用筹建华小的名义,和利用华社的热心,以达到自己的政治意图,而有感被李映霞的虚伪所欺骗。其实有许多的公众人士都来向翁诗杰咨询相告,但籍于翁诗杰并没有调查的权利,所以都建议居民使用正确的途径,由助理带领他们前往警局,将此事投报于警方和反贪污委员会。

唯,值得我们一提的是,有很多的投诉者,原来当年都是支持李映霞的忠实人士,也是当地居民协会的代表。所以李映霞不能诬赖这些公众人士都是马华的人。她其实不应该老是以为,投诉她的人肯定是马华的人,或者是翁诗杰派来捣蛋的支持者,请不要自己和自己的影子打架。

其实,如果李映霞是一位富有责任感的人,她今天应该就要公开当年向公众人士所筹得的款项,于公众或当地居民知道,“取之于民,报之于民”,而不是要翁诗杰过去看她的账目,报给翁诗杰一个人知道。 她应该明白,她要交代的人士,其实是公众人士,并不是翁诗杰。宣谏她的人,是当地居民,也不是翁诗杰。

但今天我们见到的李映霞是如何在媒体上谩骂叫嚣,或挑战某人,试图转移公众的视线。这其实是一种非常不负责任的从政态度,对于公众人士的追究和责问,听而不闻,尝试逃避责任转嫁他人,在不自觉中形成了自己说了就算这种霸道的行为。但任她如何谩骂叫嚣,她始终还是欠人民一个交代,更欠当年为华小筹款的热心人士一个交代,这是她所无法转移,或否认的事实。

关于建校土地一事,李映霞指责是国阵政府的万般刁难。其实,如果在308以前,国阵执政州政府,她或许可以将建校的责任,都推给国阵政府。然而人民在308投于民联为州政府,为何今天还会拖连到国阵政府的决定?从308迄今,民联执政州政府两年多,为何到今天那片土地依然还是绿肺蕴块?所以身为执政党州会议员的李映霞,在这两年多里,是否应有所说法?而不是在被公众责问的时候,才来回应说,现在才要开始做,或者将本身的责任,全数推给国阵议员?

绿肺的校地申请,一般上不论是来自任何政党,都必须依据程序,首先向县土地局申请学校保留地(School Reserve)。举个列子,Lembah Maju是属于MPAJ市议员管辖,如果欲申请校地,理应向安邦市议员申请土地,然后再通过州行政议会的批准,当一切就绪,土地就真正转化为学校保留地。所以,土地其实是交由各州属政府的管辖,怎说到好像什么都必须通过中央政府的批准?

至于李映霞说她有工作,既然她说有,那就应该请她把土地批示的所有文件,都公开出来供人民参考,以表示和证明她自己在这两年多里,是个很勤劳、而且有做功课的人。 因为每一项的文件批示都有日期可鉴定,所以是绝对可以用来为自己辩护,而不是只靠一张利嘴说说就算。

李映霞在不久前更向媒体宣布说,如果学校成功建立,她会捐献30万令吉于新校。鉴于此,我们就邀请所有知道这个承诺的记者和公众都来做个证人,我们必须确定李映霞这30万令吉,务必到时会将这献款,捐献给这一所新学校。

翁诗杰不曾争取在Ulu Langat建设华小吗?却令我们很遗憾的是,不见李映霞打开心织,说句良心话,也不见她对翁诗杰的赞扬。而且在指责翁诗杰以前,她可有好好的和前者合作,征求或询问校地的进度?或许李映霞本身也是一个“没做功课,逃避责任”之人,所以才会导致她今天的狼狈。

今天并不是别人挖苦于她,或想要搞垮她,而是她自挖坟墓,自讨没趣,挖苦自己。由始至终,她并没有展现自己为一位成熟的人民代议士,诚意向翁诗杰征求或询问校地的进展,但却为了大肆宣传自己而炒作媒体新闻,最后更导致当地居民对她的怀疑、甚至对她的态度有所反感,而向她大力反弹。

诚然如果朝野要迈向成熟的两线制,就必须要双方好好的诚意配合。不是为了炒作自己个人的知名度,而将课题大肆宣扬!希望李映霞在得到这一次的教训以后,懂得打开心织,不要学鸵鸟般,把头埋在泥土下视而不见,勤劳做功课,不逃避责任。

Saturday, September 4, 2010

骨子里的奴性

礼貌学说,有些人说这些都是几千年来,从儒学家所留传下来的一种待人之礼,也是唯一可证明中国乃是礼仪之邦。

其实,与其说礼貌,不如说华人骨子里,早藏了奴性的特征。虽然奴性听起来会有点难堪,有人或许不赞同,或会心生反感。会自我狡辩,说他并没有奴性。其实,你只是未觉察到自己的奴性而已。这是你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是从你上一辈传下来的。

我们以为现在的华人是活泼,很积极的样子,其实在很多人的骨子里,奴性乃根深蒂固,无法除根。华人的奴性不是没有道理,他们知道钞票好,知道舒适好,知道仕途好;知道没有钞票不好,知道吃苦不好,知道当下人不好;知道见高就要拜,更知道见底就要踩!从此极专制、愚昧、落后、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男尊女卑、对主子绝对忠诚,这就是儒家所谓的思想了!

有句名言是这样说的,“一个华人是条龙,两个华人就变虫”。呵,马华里就刚刚出现了几只虫~一个华人的能量是惊人的,是不可战胜的。两个以上?就得瞻前顾后,考虑是重了,还是轻了。这就是奴性的变异,也是奴性的本体。可绝不是什么谦逊的美好品德。

儒学家几千年的影响,真的匪夷所思,对华人更是有着莫大关系。凡事都有两面性,儒学家说也不例外。它最开始主张就是一个反对战争的--- “仁”。但从汉朝开始,董仲舒修改过的儒家学被汉武帝接受后,从此就进入了政治阶层,变成了政治游戏。

而这个游戏,一直相续流传到今天的“封建民主国”。“封建民主国”意味着口系民主,但实际上心中还是在奉行着君主。老百姓被欺压,被剥削、被奴育,那是命中注定的,所以只有规规矩矩的接受被欺压,被剥削、被奴育的命运。如果反抗,那就是对主子的“大逆不道”,“忤逆不孝”,将要被五雷轰的。正由于这种思想的长期统治,进一步的强化了马华人的奴性。而正是这种马华人的奴性,才使马来西亚53年的“封建民主”统治得以维持,才使马华一步步地落在了世界的后面。

在53年的封建民主社会里,代表华裔领袖的奴性一代代的加强,而不是剥削。一代代的埋头修来世,为后裔铺路。一代代的屈尊巫统的统治,但求一丝的利益。这种奴性一代代的加强恶果,将马华推向窟境。从中国传承到马来西亚的这种“奴性”已深入到了大马各个领域,严重束缚人们的思想。长期来说,马华领袖只能“墨守陈规”,死守老旧,要创新就会有人出来阻挡!这中间有旧的“大人”,有“既得利益者”,有“权威”的门生,有那些不愿改变现状的“白痴”。总之,要消灭马华几十年奴性,的确是件艰巨的任务。

但所谓“顺于己者爱之,逆于己者恶之;故明所爱而邪僻繁,明所恶而贤良灭。”,正是这个道理,“奴性”的存在有的人认为是正常的。甚至有些人认为是正确的。所以长期以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似乎成了一条潜规则。

在政界如此,在军界如此,在文化界也是如此!正是如此多的如此,让多少仁人志士的有用建议出不了笼,讲真话的人个个不得好收场!奴性的实质是极端的利益主义在作怪,那些为了捞一官半职的人,不是在激进能事的表现他的奴性吗?那些拉帮结派的人不是用奴性来维系他门派的利益吗?如此种种,均是奴性造成的恶果!奴性的泛滥带给马华是“沉闷的守旧体制的延续”。这种局面不打破,马华难以快速的向前发展。

所以,我们是该正视“奴性”的严重危害的时候了!我们再也不要见高拜,见底踩的马华领袖!我们更不需要一个腐败,没政见的马华领导层来代表华社!

给马华领导层的一席韩非子的话:

夫良药苦于口,而智者劝而饮之,
知其入而己已疾也;忠言拂于耳,
而明主听之,知其可以致功也。

Thursday, September 2, 2010

南洋控股篇



在2001年的5月中旬,马华收购南洋报业,当时时任副总会长蔡锐明,质疑马华收购行动,并和另外九名领袖促请马华检讨收购决定。

当时蔡锐明就扔下了一句,马华都承受不起,“本身观念和所代表社群之间出现巨大鸿沟”的局面。其实,除了蔡锐明以外,马华还面对两名国会议员和七名州议员、华团、还有非政府组织的反对,马华更面对来自华社和马华基层的压力!华社和部分马华基层,当时都反对马华收购南洋报业。

但纵使马华面对许多华社、华团、马华基层、和非政府组织的反对,他们仍然一意孤行,漠视其所代表社群大部分人的意见,而向南洋报业的原业主,以每股5.50零吉的成交价,利用华仁控股,购买南洋报业股权。更委任《星洲日报》前任集团总裁刘炳权为南洋报业营运总裁(COO),以及委任《星洲日报》前副总编辑洪松坚为营运总裁特别助理,接管南洋报业。

马华在2001年,首先向银行贷款2亿9800万令吉全数献购南洋控股,接着又贷款8500万令吉购买南洋控股的凭单。华仁控股从2001年至2006年,总共摊还银行利息5800万令吉。总共收购成本超过3 亿8300万令吉,加上利息共4亿4100万令吉。

当年也有份支持收购南洋报业的黄家定,在他担任总会长期间,於2006年将马华拥有的其中南洋股份脱售给星洲媒体集团执行主席张晓卿的公司,成交价是6467万5800令吉,使到马华只剩下20%南洋股份,张晓卿家族反而成为南洋报业的最大股东。

马华在2006年及最近所脱售的南洋报业股份,总共只取回1亿2000多万令吉,再加上较早前陆续脱售南洋股权所取得的本金,也不足缴清拖欠银行的贷款,马华收购南洋报业亏损惨重!

(以上资料,诸位能在网上查询。)

自林良实开始,马华公会向来的处事态度都是这样,这次的南洋报业脱售也不例外。想当年千方百计,不听华社相劝,硬硬要收购南洋报业。如今,将南洋报业的多份刊物弄得一塌糊涂后,就想拍拍屁股了事吗?

自马华公会接管该报业后,两份南洋报业主要报纸即中国报和南洋商报的水准和销售量一落千丈。这种伤害马华就这样不了了之吗?马华公会不应该付起责任吗?别将此事当作儿戏!

马华当年不听从华社、华团、和非政府组织的劝告,是犯下了严重的错误,更导致今天亏损过亿的下场!据当年的局势,马华分裂成AB队,A队有林良实、黄家定、还有马华现任总会长蔡细历等人。而B队有林亚力、翁诗杰、还有蔡锐明等人。A队代表赞成收购,B队却代表反对收购。

感到讽刺的是,当年为了达到政治目的,不惜一切的违背华社与基层的意愿,尝试控制媒体,而利用党资产当做家族生意般,做出这一项错误的投资,更导致马华今天亏损过亿之人,竟然就是今天的当权派人马。

我心里有很多的疑问,导致党损失过亿的你们,今天还有何颜面站在马华领导层中发挥指令?你们该如何面对96万众基层?该如何面对700万众华社?你们所谓的政策,该如何信服于人?如今你们还想继续霸着权位,意图不良的砍除异己,抹杀新生代的功劳,尝试不让新生代带领马华,你们的居心何在?你们的良心究竟在哪里?你们该如何向华社和长老们交代?你们可有面目面对马华创始人?

从高价的收购,到亏损过亿的出售,华社的确对你们的管理能力有所怀疑,甚至一度怀疑,以你们这种缺乏经验的管理能力,是否真的可以好好替华社谋求最高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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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语:
马华当年违背华社的意愿,以政治力量来干预中文媒体,左右了中文媒体报导的中立。今天又故计重施,以相同的方法,导致中文媒体被独家垄断,报章报导更一面倒向执政党!促使华社怀疑今天在国内中文媒体的报导,是否还保持着中立、公正、和专业?谁令华社怀疑起中文媒体的中立、公正、与专业?是马华,马华灭杀了中文媒体该持有中立!马华强奸了中文媒体的专业精神!马华更违背了自己廉洁之说,跑向不公不正!马华是中文媒体的凶手!